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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个悲伤而又现实的话题:
受新冠疫情长期阴影影响,许多人都在与丧失和哀伤作斗争。
哀伤是丧失亲人后的正常反应,这本是一件不容易的事,而疫情让这变得更加困难。
敞开心扉,沉浸在哀伤中,让我们为丧失腾出空间。
哀伤的反思给个人和社会带来机会。
“你们的痛苦,乃是包着你们悟性的外壳的破裂”—— 纪伯伦《痛苦》
阳光明媚,白昼变长。这是春天,生机勃勃,大自然呼唤我们出去玩耍。人们纷纷摘下口罩,朋友们纷纷发布婚礼、旅游和春假的消息。而那些挣扎着、继续承受着损失和深深的悲痛的人们则感受不到这些。
全球新冠疫情,现已经步入第三年,这三年里,几乎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受到新冠疫情带来的影响。在中国,刚刚过去的一个月,几个大城市遭受了新的一波疫情导致的封闭,全民反复核酸检测,疫情也产生了不少次生问题。同样,远在太平洋对岸的美国人们,在新冠疫情下,同样面临着巨大损失。这篇美国心理学者编写的文章,帮助我们看到了美国社会承受新冠疫情带来的心理影响。
新冠疫情带来了创伤。不管经历如何,我们都还在处理过去两年的巨大损失。在美国,COVID-19死亡人数接近100万。每一次死亡都荡漾着涟漪,随之而来的还有无数人及其他方面的损失:工作、人际关系、里程碑事件,更重要的是,影响着我们的平常心和安全感。
今日在朋友圈看到一句话,我想同样能代表很多人的想法:疫情当下,不要问能赚多少钱,能有班上就是个幸福的事。
虽然哀伤是对丧失的正常反应,但这种感觉对个人来说,并不正常,且很困难的,却又无法逃脱。摆脱哀伤的唯一方法就是直面它。哀伤不仅仅是感到悲伤。它涉及一种复杂的认知、存在和精神应对过程,是对现有意义结构解体的反应(Wong, 2008)。换句话说,哀伤让我们脱离束缚,让我们飘浮不定,不知道如何驾驭未来。哀伤可能会让人感觉很糟糕,即使意识到它是自然过程的一部分,就像伤口上结痂一样。不幸的是,缓慢的悲痛过程与我们希望尽快走出疫情、走出悲痛的愿望非常不一致。这种匆忙是由于社会文化要求我们克服它——压抑痛苦、情绪和悲伤——从而加剧了哀伤。
避免失落和哀伤的冲动,试着振作起来,是有道理的。然而,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。起初,回避能减轻哀伤带来的震惊和深深的痛苦;然而,持续回避或完全依赖回避策略会加深和延长哀伤期(Baker, et al.,2016)。哀伤需要直面丧失,让自己完全沉浸在丧失中。通过敞开心扉感受心灵和身体的悲伤,一个人可以开始理解发生了什么,并找到解决问题的视角。
我们永远无法从损失中恢复过来。我们不会忘记,丧失仍然伴随着我们,但是哀伤给我们一种方式来为我们的梦想,我们的哀伤,我们的回忆和我们的未来保留空间。我们哀悼逝者,缅怀逝者。通过让哀伤的波涛冲刷我们,让我们更富有同情心,我们聚集智慧,找到前进的道路。
哀伤不可避免地会带来一个反省阶段。当曾经重要的事情不再有意义时,生命脆弱的本质就会成为焦点,并促使人们评估事情的优先级。人们换了工作,搬了家,重新设定了生活目标。另一些人则移开了视线,因为他们无法忍受哀伤的折磨,无法将目光转向内心,无法重新调整。把哀伤置之不理是无效的。这也是一种伤害,因为觉察哀伤给我们带来了一次机会,一个宝贵的时刻,让我们诚实地反思自己希望保留什么,改变什么。
对新冠疫情的悲痛引发人们重新考虑经济和社会选择。幸福和财富的标准现在是以健康、获得医疗保健、在家工作的能力以及与他人社交的能力来衡量。新冠疫情加速了这些趋势,如远程工作、远程医疗以及数据和供应链运作方式的变化。它还加剧了党派分歧,增加了财富和结构性不平等,加剧了与心理健康、教育和失业相关的危机。
我们越来越意识到生活和问题之间的相互联系。我们现在知道,贫穷比生活方式更能预示健康状况。我们已经了解到,种族、性别和阶级是与更大的权力和特权模式相联系的交叉轴。新冠疫情是一个镜头,通过它,放大了社会不平等(Mohanty, 2021)。
在这个全球悲痛的阶段,我们将集体重新审视这一时期。这一阶段可以产生新的行动主义形式,并作为系统性变革的催化剂。对付这一负责的全球流行病具有挑战性,在缺乏有意义的国际合作,仅注重国家复苏是短视的,将会对人类造成悲惨的损害。
当然,春天的来临听起来很棒——我们都想继续生活,但要把目光从过去两年的悲剧中移开不是一种应对,而是否认。我们有机会共同面对这一时刻,并作为同一物种的人类找到团结合作的方法。我们可以选择以更好地、互相照顾的方式组织我们的社会。我们意识到,那些最脆弱人民的健康是影响我们所有人健康的重要因素。
如果你准备好去海滩了,我希望你玩得开心。这是一场艰难的流行病。我们都应该休息一下。只要记住,如果你找到时间来反思,你会发现,没有哪个人的心理是完好无损的。有些人崩溃了。有些人很难放下过去。团结是一种选择。通过与那些丧失家人和朋友的人站在一起,与那些可能仍然生病或脆弱的人站在一起,我们编织一个社区安全网,能够让我们所有人一起面对哀伤。
共同直面哀伤,才能让我们真正从丧失中走出来,开始的新生活。
(注:本文有对原文进行增删)
原作者:Leigh W. Jerome Ph.D.
翻译:静
编辑:翠
审核:唐诗
来源:Psychology Today《You’re Okay—I’m Falling Apart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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湘雅医学院博士
中国心理学会临床心理注册督导师
(注册号:D-06-060)、治疗师
暨南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心理科主任医师
广东心理学会精神分析专委会主任委员
中国心理卫生协会精神分析专委会常委
中国心理卫生协会心理评估专委会委员
广东省医学会精神科分会委员
广州伊理雅通心理咨询中心创立人、总督导师
孟宪璋心理诊所创立人
暨南大学临床心理学硕士
中国心理卫生协会青年工作委员会委员
广东省心理学会精神分析专委会秘书长
广东省儿科学及青少年健康管理专委会委员
中欧精神分析联盟基本精神分析概念研讨项目临床讨论教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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